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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石山区民族文学的活力——毛南族新时期的文

来源: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学报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0-05-21 11:15

【作者】:网站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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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毛南族是中国人口较少的少数民族之一,主要居住于中国南方广西壮族自治区环江毛南族自治县境内,充满着古老而丰富的文化,其整体的文化水平较高。以此为基础的文学艺术也不例

毛南族是中国人口较少的少数民族之一,主要居住于中国南方广西壮族自治区环江毛南族自治县境内,充满着古老而丰富的文化,其整体的文化水平较高。以此为基础的文学艺术也不例外,具有鲜明的本土性、地域性和民族性特征。据记载,毛南族作家的文学创作始于清乾隆年间,谭德成、谭妙机等用汉文创作有散文、诗歌作品。然而,真正意义上的作家文学开始于当代。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毛南族的书面文学得到了空前的发展,诗歌、散文、小说、戏剧、文学评论等各方面都有发展并取得可喜的成就。新时期以来,毛南族的文学事业取得了较快地发展,出现了蓬勃发展之势。涌现出一大批作家,逐步形成了毛南族自己的作家群落。20 世纪90 年代以来,他们的作品不断问世,代表了毛南族文学创作的主要成就。其中,在小说创作方面的成就最大。目前文学界对毛南族文学的研究主要集中于诗歌、古代神话传说和当代新时期以前的文学,而对于新时期以来特别是21 世纪以来的文学研究还很少,明显落后于毛南族文学发展的现状。因此,有必要去及时梳理毛南族新时期以来在文学创作情况,总结其最新的发展成就和艺术特色,这具有多方面的文学价值和学术意义。

一、诗歌和散文创作

诗歌是一种最古老的文学体裁,它直接体现了诗人的思想情感和灵魂世界,又记载了一个民族的精神面貌和生活观念。毛南族是一个歌的民族,具有“古歌谣”“劳动歌”“风俗歌”“苦歌”“情歌”“儿歌”等种类丰富的民歌,以及抒情长歌《旱晴歌》和叙事长歌《枫蛾歌》等。新时期以来,毛南族诗人创作有旧体诗词、民歌体诗、自由体诗和散文诗等,其中,又以民歌体诗为主体。民间歌手们以山歌通俗易懂的方式来描写他们的生活,抒发着他们民族丰富而热烈的情感。很多民歌体诗人以唱山歌而闻名,“他们所用的语言既诗化又极具生活色彩,他们通过歌咏最平常的事物,来赞美自己的民族和族胞们坚强的个性、美的心灵”[1]23。例如,袁凤辰和蒙国荣合写的《借石方》、蒙国荣的《老石匠》、袁凤辰的《唱青石》等,都是以毛南山乡的石山为题材抒写的民歌叙事、抒情诗。这些诗借着咏唱毛南山乡质坚色丽的青石,歌颂毛南族工艺精巧的石匠和毛南人自强不息的刚毅性格。在唱山歌的同时,一些毛南族诗人也主动创作旧体诗和现代自由体诗、散文诗等,促进了毛南族诗歌创造的多样化发展。

诗歌创作上成就最大的是谭亚洲。他的诗作早在20 世纪60 年代就揭开了毛南族当代作家文学第一页。谭亚洲的诗歌质朴自然,带着浓郁的民歌色彩,同时充满了奔放的青春与活力,给人一种清新透彻的感觉。新时期以后,谭亚洲复出文坛,重新开始了执着的文学创作之旅。他在20 世纪80 年代初先后在《金城》《三月三》《广西文学》《民族文学》等刊物上发表了诗歌数十首, 著有诗集《爱的瀑布》,成了毛南族历史上的第一部诗集。在诗集中,作者以质朴刚健的笔调,既描绘了毛南族美丽的自然与风情画卷,又展示了自己民族人民的朴素、憨厚的心态,反映了作者对民族精神的思考与追求。这些诗运用了现代诗的表现技法,从构思到表现方式都增强了现代意识和时代色彩。显得诗风成熟,诗韵盎然。其中,《山的民族》用沉甸甸的话语在诉说着民族的苦难与辛酸。毛南人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与苦涩,但是他用不屈不挠,坚忍顽强,在贫瘠的土地上辛勤劳作,勇敢地在风雨中捕捉着让民族腾起的希望。这里,诗人站在整个民族的高度去探索民族发展的道路,体现出对作家民族精神的深刻认识,发出了民族最强烈的心声与呼唤。另外,谭亚洲在创作现代诗的同时,还创作了散文诗《旅途》《一至七月意象》等。其中,《旅途》用一种清新的语言形象地描绘了毛南族的精神状态。

在散文创作方面,蒙国荣和谭贻生合著的记叙散文《毛南山乡》,是毛南族文学史上第一部散文集。作者叙述一位“人畜饮水勘测队”队员到毛南族乡村寻找地下水的所见所闻,穿插毛南山乡的历史现状、民间传说、民风民俗等,描绘了许多生动活泼的故事情节,体现了毛南族悠久的历史文化和风土人情,反映了毛南族人民富于进取、坚忍奋进的民族精神形象。散文创作方面成就最大的是孟学祥。他是贵州平塘人,1988 年开始发表作品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先后在《民族文学》等发表文学作品100 余万字。孟学祥的散文集《山中那一个家园》,获全国第九届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是目前毛南族作家获得的最高文学奖项。“在该散文集中,作者用平易朴实而饱满情感的语言回忆故乡的人与事,叙写了大山深处毛南族村寨的苦难与贫穷现实、生存状况及其精神追求,反映了毛南族人民几十年来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毛南社会的历史变迁过程,充满着浓郁的乡土气息,该作品可谓是中国贵州省毛南族地区社会发展变迁的缩影。”[2]50

散文作家还有莫景春、覃文静、梁露文等人。莫景春多年来在中小学任教之余专攻散文写作,新世纪以来有《晒月亮》《一个被牛牵出的民族》等70 多篇散文先后在《民族文学》等报刊发表。他著有散文集《歌落满坡》,其内容多写人记事,抒发自己的友情亲情乡亲等,语言朴质优美,注重塑造悠远的审美意境,表现出良好的语言文学功底。此外,在改革开放之初参加工作的覃文静,先后在高校任教和出版社工作,兼任政协等行政工作,是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学会会员,广西政协《文史春秋》编委,全国政协第十、第十一届委员。他有《清洁工与夜》《墓地里的孤独者》等数篇散文在刊物上表。梁露文作为1980 后的青年女作家,在散文创作上显示了别样的艺术追求,2013 年《民族文学》“80 后90 后专号”发了她的短篇小说《白鸟臆想》,作品展开意识流的翅膀,把时间让给空间,以数个生活空间和场景呈现为主,节与节、篇与篇互相独立又相互关联,人物剪影似的,冥想,空灵,感伤。被生活折翅后的同性温暖,隐隐透露出受伤后的别样意趣,飞扬着女性的诗意,当然写意的叙述难免粗疏。

二、小说创作

长三角地区由江苏、浙江、安徽和上海三省一市组成,其地域面积占全国的2.2%,常住人口占全国的11%,贡献了约占全国1/5的经济总量。构建区域创新共同体、推动长三角科技创新圈建设,是我国实施创新驱动发展和区域协调发展战略的必然要求,也是推动各地区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内在需求和有效途径。

首先看模型6,工作稳定度对社会距离的影响虽然是正向的,但是很小,并不具有统计显著性,因此没有把握将结论推论到研究总体,假设四没有得到统计分析上的支持。其原因是这种工作稳定度和主观社会经济地位有着比较大的相关性,因此其中很大一部分被主观社会经济地位解释掉了。

2.2.1 不同处理下基于DM的草地载畜量 不同处理下基于DM的草地载畜量变化与DM产量的变化相似(图1)。除6月施肥对杂类草DM载畜量(4.38羊单位/hm2)有显著促进作用外,其余各月施肥和补播处理对杂类草DM载畜量无促进效果。6月补播对禾本科(13.55羊单位/hm2)、豆科(7.68羊单位/hm2)和莎草科(5.68羊单位/hm2)DM载畜量的促进作用最明显。7月施肥处理下禾本科的DM载畜量(21.34羊单位/hm2)与CK差异显著(P<0.05);补播处理下禾本科(22.88羊单位/hm2)和豆科(11.48羊单位/hm2)DM载畜量显著高于施肥和CK(P<0.05)。

21 世纪初,谭自安又出版了《YY 三国》《说晋天下》《秦朝那些事儿》等历史题材的长篇小说,作者以现代口吻的方式去戏说历史,娓娓动听而生动活泼。《YY 三国》是对我国汉代末年的生动描绘,作者以戏说历史的方式侃侃而谈,既描写和反映了三国动乱时代重大的历史事件,又生动幽默地塑造和评价了众多的历史人物。《说晋天下》从终结三国开始,延伸至纷乱的两晋时代,作者用现代的语言还原了这一历史时期许多怪异和个性十足的人物,显得栩栩如生、可爱可亲,并对一些离奇古怪的谜案、奇人、奇事进行评点和解疑,让读者充满了阅读的快感。《秦朝那些事儿》共三卷,主要描写了从秦朝的始祖伯益开始,经历夏朝、商朝和大起大落命运,春秋战国时期数代人的经营,终于成为一方诸侯。至秦穆公时,嬴政统一西部,成为当时的超级大国之一。而后以远交近攻之计横扫六国,统一中原,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大一统的帝国,但最后秦二世胡亥的暴政却导致了农民起义而毁于一旦。

小说作为当代最主要的文学体裁,是衡量一个民族的书面文学是否成熟的重要标志。它通过刻画人物形象、叙述故事情节、描绘典型环境等来表现丰富的社会生活内容,间接地表达作家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新时期毛南族的小说创作从短篇到中篇,再到长篇小说,是一个不断成长与发展壮大的过程,在毛南族文学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在小说方面,谭亚洲在写诗的同时,也发表了不少小说,如《狩猎毛南山》《鸿雁曲》《克佬达吉》《她从远方来》等。其中,他1987 年发表的《狩猎毛南山》是毛南族的第一篇小说,荣获第三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奖。小说塑造了一个有着丰富狩猎经验的毛南族老猎人三伯,他为民除害,带领年轻猎人智擒一群糟蹋庄稼作物的特殊猴群,然后又送到动物园去。小说真实反映了毛南族猎人的生活状况和浓郁的民族风情,令人感到震惊。20 世纪90 年代初,谭亚洲创作出毛南族文学史上的首部长篇小说《血染的浓索花》,接着青年作家谭自安也创作了两部长篇武侠小说《倩女情仇》《夺命情》等,拓展了毛南族文学创作的丰富内容。新世纪以来,毛南族涌现出一批中青年作家,他们不断地出版了小说集或者长篇小说,包括谭自安的小说集《寻找阿红》和长篇小说《YY 三国》《说晋天下》《秦朝那些事儿》,谭纯武的长篇历史小说《盘石脚》《昆仑魂》,谭云鹏的小说集《文工团的女孩阿玲》等,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可喜成就。

谭云鹏是广西都安县的毛南族青年作家,现任河池市作家协会副主席、都安瑶族自治县文联主席。他多年从事基层文化工作,进行多种文学体裁的创作,有多部作品在国家、省级报刊发表,两次被广西作协推荐为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候选人,获得全国各类征文比赛二、三等奖。谭云鹏出版有中短篇小说集《文工团的女孩阿玲》和作品集《我心目中的一条河》《瑶山花》等。《文工团的女孩阿玲》收入了作家4 个中篇和16 个短篇小说,代表作有《情窦初开》《雾里看花》《彩调王》等,内容多描写基层文化工作者的爱情故事,表现了他们丰富的情感世界与酸甜苦辣的生活。语言通俗易懂,对话简洁丰富。《我心目中的一条河》收集了作家多年来创作的报告文学、诗歌散文、戏剧小品和曲艺等内容的作品;《瑶山花》则收集了作家报告文学、纪实文学、中篇小说、电影剧本、散文、杂文、诗配画、歌曲等多种体裁文章,全面展现了作者的文学创作成就。

在小说创作方面,毛南族的作家还包括谭征夫、谭纯武、谭云鹏、谭志斌等人。其中,谭纯武、谭云鹏等人的成就较大。谭纯武善于写历史题材的小说,先后出版了两部革命题材长篇小说其《盘石脚》和《昆仑魂》。《盘石脚》是为纪念百色起义80 周年而作。小说写中共联络员为发动百色起义,途经盘石脚镇前往百色,但是却遭到当地土匪恶霸的阻拦。在当地少数民族青年的帮助下,中共联络员与敌机智周旋,顺利通过盘石脚镇的故事。作品描绘了红水河畔壮、瑶、毛南等少数民族的民俗生活与爱恨情仇,展现了一幅饱含桂西南少数民族风情的社会历史画卷。小说构思巧妙,情节蜿蜒曲折,人物富有个性,对话生动幽默。《昆仑魂》则以抗日战争中著名的昆仑关战役为背景,描写了在此战役中中国军队和日军争夺要塞、狭路相逢、殊死争夺的故事。全书生动细腻地描写了众多军人们在战争中的风雨人生和心路历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战斗场面紧张激烈,扣人心弦。这两部历史题材小说都表现了鲜明的爱国主义主题,实现了文学性、历史性和思想性的有机统一,得到了社会很好的评价。

在戏剧文学方面,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毛南族就有了直接的毛南戏,它是在毛南族唱师、民歌、民间传说、民间音乐与舞蹈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民族戏曲。毛南戏借鉴了汉族戏曲、广西彩调和中国新歌剧而发展起来,一般由毛南族、汉族演员联合演出。1959 年在民间传说基础上改编的剧本《三娘与土地》,在60 年代初由环江县下南乡的业余演员演出,中国“文化大革命”期间受到冲击而停演。1983 年当地又恢复了毛南戏《三娘与土地》的演出并深受毛南族人民的喜爱。尽管如此,毛南族文学在戏剧创作方面的成就十分有限,目前还没有产生本民族专业的剧作家。

谭自安在小说创作方面的成就最大,他被称为是“毛南族的第一位作家” [3]18,目前是广西河池市作家协会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谭自安最早的长篇小说是武侠小说《倩女情仇》《夺命情》。受金庸、古龙等人的“新派武侠小说”影响,谭自安的小说也表现武术侠行、青年男女爱情、和民族反侵略战争三者的相互结合。《倩女情仇》以宋金元分裂作为历史背景,围绕金与北宋之间的矛盾,描绘了李纲率军民守城等历史事件。在人物形象方面,作者重点塑造了朱正、白云飞、颜如玉、齐龙飞、李雪玉等人的忠诚和见义勇为的行径,他们救援宋朝将领李纲迎战金国师蕃僧伏虎法王、为死去的亲人报仇雪恨、为民除害等。在艺术上,小说故事结构跌宕,情节扑朔迷离,又具有历史的文化底蕴。《夺命情》以波澜壮阔的南宋历史大事件为背景,生动描写了几对少年男女如白云飞、颜如玉、张玉梅,文逸飞、李雪玉等人的奇特遭遇,描写了他们的恩怨纠结与生死情恋,以及武林正邪之间的惨烈搏斗等,故事情节生动曲折,人物形象鲜明,语言表达通俗易懂。20 世纪初,谭自安还出版了乡土小说集《寻找阿红》,由11 个中短篇小说组成,包括《同一个屋子里的邻居》《为什么用你的黑痣骗我》《寻找阿红》《盛大元的人生三部曲》等作品。这些作品以现实主义为创作方法,高度关注改革开放以来当今社会的现实生活和底层人物,反映了少数民族地区相对完好的边远封闭乡村,体现了原汁原味的乡村生活景观。在思想主题上富有强烈的人文关怀和悲悯情怀,并具有一定的批评讽喻和思想深度。

三、戏剧、民间文学和文学批评

谭征夫长期在铁路系统工作,他发表了《师傅和他的儿子》《谁都想过得更好》《大山恋歌》《遥远的大山》等数篇小说,先后获贵州省第三至第六届新长征职工文艺创作二等奖、三等奖,全国企业报新闻类三等奖等。谭征夫的短篇小说《谁都想过得更好》描写了火车列检工刘明理与马琳夫妻俩的辛酸故事,他们为了调到工作环境比较好一点的客车上,采取假离婚然后再复婚的办法来达到目的,让人哭笑不得。作者以写实主义的手法,真实再现了中国铁路员工的感人事迹,让读者在哭笑不得的叙述中感到了真正的底层写作与风格。此外,青年作家谭志斌在《广西文学》《南方文学》等刊物上发表过一些小说、散文,著有长篇历史传记《世界征服者》。

毛南族的民间文学比较发达,包括神话、传说、童话、故事等,如神话《盘古的传说》,传说《花竹帽的传说》《菜牛的传说》《覃三九》《三娘与土地》,童话《蜈蚣与鼻涕虫》,动物故事《老虎为什么生仔少》《穿山甲》《机智的野猫》《卢道一拔树驱敌》等。其中,以传说的数量最多,最具有民族特色。1980 至1981 年间,在广西民间文学研究会和广西民族民间文学教研室的指导下,一批专家深入环江县毛南族地区开展民间文学的搜集工作,在20 世纪80 年代初年编成了《毛南族民间故事集》《毛南族民歌选》《毛南族、京族民间故事》《中国歌谣集成广西卷毛南族歌谣》等书籍,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和文献意义。在收集毛南族民族民间文学的过程中,蒙国荣、谭亚洲、谭金田等人为抢救毛南族文化遗产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他们参与了多部著作的编写和出版工作,如《毛南族民间故事集》《毛南族民歌选》《毛南族、京族故事选》《毛南族20 世纪文学作品选》等,还搜集、翻译、整理了《小燕子》《一百头牛》等十几篇毛南族民间故事和《催眠谣》《谜语歌》《长工歌》等几十首民歌。20 世纪80 年代初,谭金田亲自搜集、翻译、整理的有《盘古的传说》《龙‘浪’》《恩爱石》《孤儿与蜈蚣》等十几篇毛南族民间故事和《谭氏始祖歌》《锁好竹排在滩头》《滴滴清水比蜜甜》等几十首有影响的毛南族民歌。

在文学评论方面,毛南族作者蒙国荣、韦秋桐、谭亚洲等人都兼作些理论研究及评论文章。蒙国荣参加了《毛南族文学史》的编写工作,还与他人合作完成了几部教材和其他研究工作。谭贻生、谭亚洲、谭星鹏等他们对中国现当代文学和民族民间文学有着广泛的兴趣,写了不少研究性的文章,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其中,谭亚洲还出版了毛南族历史上第一部古籍整理《毛南族民歌》。但是,在文学评论于研究方面,毛南族作家和学者们都还未形成系统性的研究成果,尤其对厂西少数民族文学、民族作家及其群体,都尚需进一步努力和发展。在文学批评方面,成就最突出的是韦秋桐,他在高校河池学院中文系工作,长期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和研究工作,著有论文《论巴金小说中年轻女性形象》等30 余篇。与人合著《中国现代文学》《古诗古文选讲》等5 部著作,另外表诗歌、散文、小说近百篇。多篇论文获地区、省级学会优秀成果一、二、三等奖。韦秋桐的文学评论与研究内容比较广泛,主要涉及三个方面的内容:一是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二是广西民间文学研究,三是广西少数民族作家作品评论。在中国现代文学研究方面,他从传统的社会历史批评方法对鲁迅、闻一多、胡适和巴金等作家作品进行了实事求是地评论。在广西少数民族作家作品评论方面,韦秋桐主动评价广西本土少数民族的作家作品,并取得了较大的成绩。他评论了陆地、蓝怀昌、柯天国的小说、潘琦的散文等,概括他们创作的艺术特征,既高度肯定了他们的文学创作成就,也指明了其中的不足。在民间文学研究方面,韦秋桐收集和整理了十多个民间传说故事,发表了数篇民间文学的研究文章。1994 年韦秋桐与谭亚洲合作出版了论著《毛南族神话研究》,对毛南族神话进行了梳理和考证,对毛南族的各种丰富的神话传说进行系统分类和详细论述,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和理论意义。

以人为本是当今时代和社会发展提出的最根本要求,习近平总书记曾反复强调人身是红线、是底线,经济发展、社会发展不能以牺牲人的生命作为基础。近年来,国家陆续修改了《安全生产法》、《刑法》,将安全事故过失纳入刑责;行业内,集团公司也将外包工程纳入主体单位事故考核统计,2015年修订了安全生产奖惩规定,进一步扎紧了人身等不安全事件追责的笼子,安全生产责任和压力越来越大。维护企业安全稳定,确保人身安全;因地制宜采取新举措,推动安全生产基础管理从粗放型向精益化转变,实现差异化特色管理是每个企业管理者无法回避的严峻课题。宿州公司“百条禁令”给我们提供了有益的鉴戒。

综观毛南族新时期的文学创作,它在艺术上具有一些基本的特征:在题材上多描写个人的艰辛的遭遇和喜怒哀乐,也表现了本民族苦难的历史和坚忍不拔的奋斗精神,而更多的是反映了中国改革开放以来毛南族地区的发展变化和丰富多彩的生活。在艺术手法上,毛南族诗歌特别是民歌善用形象化的赋比兴手法来。[4]25 小说多以现实主义的方式真实再现了当下少数民族地区的生活现状,散文则全面地展现出毛南族的自然景观与风土人情。毛南族新时期文学具有多方面的价值与意义,其中,最重要的价值在于他所表现出来的独特的民族性格与精神文化内涵,而毛南族文学也因为其这种独特的内容与艺术特点而构成了中国文学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们都以毛南人坚忍不拔的、不轻言苦痛的精神,辛勤地耕耘和丰富着毛南族人民的精神家园,并在自己的作品中体现着毛南的民族精神。”[1]25

尽管毛南族新时期的文学创作尽管取得了快速地发展,但和别的文学创作较先进的少数民族文学相比,差距仍然比较大。另外,更年轻的毛南族作家稀少,后劲力量不足。人口较少民族的仫佬族、瑶族的作家群则人数众多,并形成了优良的文学创作传统和团队精神,这是毛南族文学需要弥补的软肋与不足。

此规则构成图案的元素不是线段或折线,而是单一的点。在解锁密码时,按一定顺序依次触碰几个固定的点来解锁。图5中数字为触碰点的顺序。

参考文献:

[1]阳玉平.毛南族作家——精神家园的守望者[J].中国民族,2004(6).

[2]欧造杰.毛南族新时期散文创作的文化意蕴[J].长江丛刊(下),2016(11).

[3]龙殿宝.毛南族的第一位作家[J].民族团结,1996(8).

[4]蒙国荣,王代丁,过伟.毛南族文学史[M].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92.

中图分类号:I20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8891(2020)01-094-04

收稿日期:2019-11-20

基金项目:广西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广西人口较少民族发展研究中心课题“毛南族新时期文学研究”(GXRKJSY200503);广西文艺评论基地立项研究课题“从大石山区走出的作家群研究”。

作者简介:欧造杰(1977-),男,壮族,广西环江人,河池学院文学与传媒学院教授,研究方向:文学理论与批评。

责任编辑:罗瑞宁

文章来源:《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学报》 网址: http://www.gxmzsfxyxb.cn/qikandaodu/2020/0521/34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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